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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11月24日 星期日

談六爻的功能認識


談六爻的功能認識    劉汶德
說起八卦,仍有很多人認為它是迷信,這並不奇怪。因為那些人既無興趣,又不瞭解,正統教育深植腦中,輕率地斷言八卦是迷信——對此只需付之一笑可也,人各有緣,順其自然。有意思的倒——這些人中又有不少人經過幾番深刻的事實教訓後,也成了易學發燒友,有的甚至學得卓有成效,成為名師,還帶上了一大幫弟子!
所以,易學圈子以外的人怎麼看八卦,我們姑且不論,就易界同道而言,對於八卦的認識也存在著層次不同的差別,筆者就此問題談一點體會。
七十年代初,在時代的標語和口號狂熱喧囂的夾縫中,居然使我有緣接觸到易學,這種極大的反差現在想來簡直有點不可思議。當時接觸六爻時,怎麼也不會意識到我這一腳所踹進的是什麼。這一腳踩進的竟是銀河之海!……二十多年過去了,才知道,現在我感覺自己正在向銀河之海的深處遊去。這是個奇異的世界,紫氣千層,霞光萬道。
以前只知道八卦是用來測算一些事情的,比如一支鋼筆掉了,掉在哪里了?明天天氣會怎樣?家裏的客人哪天會來?諸如此類,就象拿著萬噸水壓機壓碎一把胡椒粒一樣。
其實就預測功能來說,八卦的還事物以本來面目的預測功能也遠遠不是停留在淺層次上的。
比如同樣是預測高考,斷其成或不成是很顯然的事。饒有趣味的是,一個卦可以測出這次高考中,這個學生落榜是因為哪幾門試卷拉下了分,而這幾科試卷中,分別是哪幾題丟了分,丟分的原因是不會做還是因粗心而做錯,或者乾脆沒做。測年運,一個卦可以測出全家人今年各自的運氣,在十二個月中,每個月每人的財運(進材退財的方位、原因),以及事業、官訟、交友、病災等各種事情,有趣的是,有些事可以算出是哪一天,以及所接觸的人姓甚麼等。
測交通意外,除了算出什麼人受死傷之災外,還可看出事時間、地點、現場狀況,以及司機情況--如:是否酒後開車、口袋裏有沒有駕駛執照等等。
有一次我測一個兇殺案,算出兇手和死者的個人情況,何地方人,姓什麼,各自的家庭成員狀況、作案原因、地點、場合、手段、破案的日期等細節(卦例詳見劉汶德著全本版《卦技20法》座標轉換章節),說起來就象在事前看錄像一樣,不但很有趣味,而且很有現實意義。
從理論上來說,八卦的預測功能遠遠不止此。所測的事情可以有大小的差別,而其原理是一樣的。當然要能在實際上運用自如還得經過非常艱難甚至是漫長的跋涉。
除了預測以外,一個卦還可回答選擇性、可能性等問題。比如有人問退休好還是不退休好?調動好還是不調動好?別人會不會找我?下一步的工作怎麼做?怎樣開展某項事業?從哪里入手?假如去幾個地方的話,情況分別會怎麼樣?假如提升某個副經理為總經理的話,公司情況會怎麼樣?投資好還是不投資好?去A校求學好還是去B校求學好?嫁給張三好還是嫁給李四或者王五、趙六好?本單位哪些人會調動?他們分別會調往哪些部門?某人明天會遇到什麼偶發事件?這事件會連鎖反應產生什麼後果?諸如此類的一些邊緣問題很難用常規方法解答,所以在六爻預測學方面有很多課題值得我們研究。
除此以外,六爻還可解決怎麼辦的問題,用以指導行動,作用于現實。
95年我給縣醫院門口賣水果的老太太預測疾病,當測出其腰病源後,即用六爻卦為其指導怎麼辦,此嫗不僅病痛立消,且水果生意竟也日見紅火起來。
一腦瘤患者療斷必死,且已昏迷,去上海治療前夜其親戚到我處算了一下並用了一個怎麼辦的卦,到上海病即愈,且復查之已非腦瘤,僅是酒精淤血。現已健康開車,且又喝起酒來。
一女測卦問與人競爭奪標承包酒店事,卦得之曰必不成,但根據卦象怎麼辦的提示,可令那個競爭對手也退出這場角逐,當天半夜,那人即打電話給此女,雲甘願退出不與之爭了。
縣醫院張護士之女在我處測算後,根據卦象知道了該怎麼辦,在不久後的一次室內煤氣罐爆炸中,雖相隔很近卻不受傷害。
本縣某女士于四年前被醫院判了死刑,說她只有一個月的生命,棺材都買好了。來我處用卦一擺弄,居然不死至今。
這種例子還有不少。
此外,六爻還具有修煉、煉功的功能。能搖出一個准卦來這是一種功的表現,功的結果,不止是一個方法。即使從方法的角度來說,都有不少講究,並不是亂搖亂拋就可以交差的。很可惜的是,許多人只是為預測而算卦,白白浪費了許多煉功長功的機會。
以上所述之八卦諸般功能,其思路可能有點匪夷所思,其間原理也非幾句話所能盡述。我常常私下暗歎:研究六爻不僅是非常有趣,而且很有現實意義。
如此等等,也許這一切都只是碰巧。如果把一些偶然的個別的現象提高到不應有的高度,那就有點把八卦的功能妖術化了,這自然是不足取的。但至少,我們還是願意努力從偶然中探索一些必然,從個別中尋求普遍規律,或許有某一點學術價值亦未可知,這也就是研究學問的樂趣。
總之,八卦是個神奇的世界,某些人的信不信都不會影響這種神奇性。在廣漠無際的宇宙中,她是一個亙古遙遠的神話,只要你用純真的心熱愛她,她就會給你安上智慧的雙翅,向n維宇宙馳騁,向三百萬光年遠的星際飛越,回眸一笑,將猛覺自己原是天界一修者
有一隻井蛙不相信井外有條河,河裏的世界真精彩。它總不願跳出井來看一看,它的這種不相信一點也不妨礙外面河裏的青蛙們正玩得歡。因為它看不到井外的世界,吾眼之見為實,吾眼之不見必假,徹底的唯眼主義,一雙與器世界同光譜的眼睛妨礙了它的見識---儘管它的眼睛那麼大。從感情上來說我真願意附和井蛙的見識,但事實並不會因此而遷就井蛙的固執,世界並不因為任何人的淺見、偏見、乃至成見和故意歪曲而變得如他們所見識的那麼回事。(本文發表于《太極文化》1996年第3期劉汶德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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